时隔3年,俞灏明带着轮回的作品站在了观众的面前。他已经复出很久了,但如今他每一次出现,还是会被冠上伤愈后“首秀”的字眼。舞台上,他涂着厚厚的粉底,但他唇上的疤痕依稀可见,那次变故后,一切都变了。此前,他在《天天向上》的舞台上出现过几次,话不多,他怎么都融不进那个太娱乐的氛围,可能,他再也回不到从前...
被故事选中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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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,电视剧《我和春天有个约会》在拍摄爆破戏时发生意外,俞灏明被严重烧伤。时隔三年,《我和春天有个约会》历经了换角、重拍、更名,5月28日终于可以登陆荧屏与观众见面了。
在剧中饰演男一号的俞灏明,时隔3年带着作品站在了观众的面前。虽然涂着厚厚的粉底,但他唇上的疤痕仍依稀可见。“你,敢在黑暗中直面那个脆弱的自己吗?人生是条单行道无法回头,时间在春天划下伤痕,我必须在这里重启征程,过去没什么了不起,现在才是最好的我……”这是他伤愈后的第一部电视作品,这也是让他负伤的作品,经过生死轮回的作品自然令人期待万分!
在此前的媒体见面会上,剧组首次公开当年意外发生时爆炸瞬间的视频。视频只有短短几秒钟,但可以看到爆炸后火势非常大,俞灏明瞬间被吞没。看了爆炸视频后,俞灏明眼圈红红,忍不住擦拭着眼泪。他表示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视频,确实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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播出了,才算真正地翻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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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3年的磨砺,俞灏明复出拍摄《爱在春天》,很多人都不明白,为什么他还会接受这份邀请,难道他不害怕、没有阴影吗?这是“未完成情结”在作怪吗?对于质疑,俞灏明给出了回应:《爱在春天》是之前事业的断点,“我想做一个有始有终的人,不希望《爱在春天》变成省略号,希望变成句号。”
在心理学上,“未完成情结”泛指自己因没有完成某件事情,而总是在有意识与无意识中追求起补偿的意向。其实,每个人都有“未完成情结”:没有做完的那件事,会压在心里,像个陷阱让我们陷进去,它会触动我们的情绪,多半是负性的情绪,愤怒、抑郁、后悔、自责……“未完成情结”强调了过去未竟的事情对现在的影响:一方面,未完成的状态具有被完成的要求;另一方面,既是未完成,就必定是在某方面被压抑。两者僵持在这种状态,像铆钉一样,牵掣着人的自由行动,未完成情结往四面八方的拉力,会使人面临焦虑,甚至近于“分裂”的困扰。
但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,这种事情通常会发生在比较敏感的人身上,缺乏安全感,敏锐,感性,往往是他们的特点。俞灏明不正是如此嘛!他也坦言,“虽然我跟父母说已经放下了,但对我而言,真正的放下需要伴随着这部剧的播出,不管成绩是好是坏,这一页才算真正的翻了过去。”
撕开一个人的伤口是件很揪心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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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elina曾对她的男友说,送医救护车上只有一个担架,灏明让她躺着,那时是“一个卷头发的小黑人对另一个小黑人加油”!据俞爸爸回忆,当他赶到医院时,只看到两个全身黑乎乎的人,都分不清谁是谁。俞灏明伤势严重,“脸部额头以下都是红红的,下巴的伤比较明显,嘴巴灼伤后变小了,得戴开口器。两边的肩胛背部位最严重,这处烧伤导致灏明的手臂无法抬起,两只手的手背几乎烧出两个窟窿。”
聊到旧事时,有时候灏明有好久说不出话来,手一直在揉眉心,整张脸都泛红,许久他才会吐一口气,也许他心里想了许多,但最后说出来的,只不过是“那个时候...”,之后就没有了。回忆旧事,无异撕开灏明的伤口,是件很揪心的事。
其实他已经复出很久了,但如今他每出现一次,还是会被冠上复出首秀或者烧伤后首秀的字眼。《天天向上》曾是他热爱的舞台,他并不是主角,但他喜欢也适应那份热闹,可是那次变故后,一切都变了,他出现过几次,话不多,他怎么都融不进那个太娱乐的氛围,可能,他再也回不到从前...
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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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少人知道医学上把皮肤作为人体最大的器官,如何定位这两平方米的功能性器官:皮肤呢?在整形或者烧伤外科,我们就能看到其重要的防御功能,它并不比肾脏、血液的淋巴免疫等系统要弱,它是第一道防御。从精神功能讲,皮肤是我们赖以区分自己还是别人的表面(精神病人的身体意象问题将导致这个表面不完整,进而产生破碎的意象)。这就涉及到精神分析家迪迪埃.安齐厄提出的“皮肤自我”概念。
精神分析治疗师达尼埃尔.珀枚.雷认为:“皮肤和大脑之间的默契早在人还是胚胎组织时便形成了,它们通过神经递质彼此联系,并形成生化对话。”皮肤如同莫比乌斯带的扭点一样,一方面作为弗洛伊德冲动的开口(感官器)的外表连续体,另一方面是自我想象的身体(身体意象)的最重要的外表,通过想象与符号的身体(精神系统之符号体系)紧密联系在一起。
在心理层面上,我们对自身的确认,有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”的观念。这样的观念影响深远,尤其是对那些大面积烧伤的病人。有些烧伤病人出乎意外的镇静与冷淡,多半表现不呻吟、无主诉,回答问题简单,很少与人交谈,对治疗、处置情绪反应很平淡。灏明临床上就有类似的表现,心理医生曾确认他患上了抑郁症。其实这是一种急性心理创伤后的情绪休克,实际上也是一种心理上的防御反应。
坚强是不得已的选择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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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故两年后,灏明接受采访,言语间透出坚强与自信。经历这场变故,“内心的恐惧,我必须去直面。我自觉有一个使命,想让更多人了解有关烧伤的知识,还想更多地帮助其他跟我有相同经历的人。”灏明说:“我想告诉那些和我有同样经历的人,碰到再难的事,我可以恢复成这样,你们也一定行。”
他真的这么坚强吗?灏明透露,刚回剧组时看到大家对自己小心翼翼的态度,怕大家担心,自己只能强颜欢笑,伪装坚强。“老天让我受了伤,正好是一个老天给我的机会。我不会想得那么消极,更多会想,我可以通过这个机会表现好。希望自己通过努力,而不是外力的推动得到认可。”坚强是不得已的选择罢了!
曾经有记者问灏明,“你觉得老天对你公平吗”?“我可以发自肺腑地告诉大家,我认为不公平,我不知为什么老天可以这样漠视一个年轻人对音乐和表演的热爱,用这种残酷的方式,把我之前的努力全都一笔勾销。”
为什么老天对你不公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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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老天对我这么不公平?”我猜想这句话你肯定常常听说,甚至常常说。香港作家亦舒最喜欢写的几句词里,有一句便是“果然怪起社会来”。被怪的又岂止是社会,老天也被白白拖累了好多年。这样的人,就所有的事情而言,都只是一种消极的被动接受者的形象,而只有在倾诉自己不满或不幸的事情上才会表现得特别积极。这就是所谓的“憎恨的能量”使然。这样的人,大概是习惯了认为“自己的人生是悲惨的”,自己是“处在被命运之神遗忘的角落”。这与他们想方设法逃避责任的理由是一样的。
你肯定会想到著名的“心灵鸡汤”,叫《不抱怨的世界》,抱怨只能白白消耗自己的时间和能量,如果抱怨可以改造人类,让世界和平,美国部队早就配备“F16抱怨战斗机”和“洲际抱怨导弹头”了,可惜抱怨只能伤害自己和那个无辜的老天,让自己永远处于失败者的地位,期望通过得到别人同情来平衡心理。
值得庆幸的事,灏明他只是宣泄而已,宣泄完了,他就回到了自己岗位。“能够重新回到这个岗位上,要继续走下去的话,是不可以怕这种对比的,我过去的样子,我现在的样子,那都是我所拥有的东西。而且在这行要走得更好,必须要有一些能够真正说服别人的东西。我希望能逐渐往实力这个方向去走。”毕竟光靠样貌是不会长久的,唯有练就的魅力更靠谱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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